现在是 2023 年春上半学期。 上学期经历了半年疫情封校,社团活动几乎完全停摆。 没有活动、没有课程、没有聚餐,就连微信群里也几乎没什么人说话,反倒是隔壁游研因为接纳了很多校外势力,日常有社畜划水。 开学以来,实验室迟迟未开放(甚至听说要对普通社员封闭了),也没有见社团活动有复苏的迹象,再加上初代社长持续犯病刁难部分社员,我想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旧 FMA 已经死了。 现在,在这个可能造就社团新的出路、抑或是任之沉没的时刻,我要作出第二篇关于 FMA 发展的指导性文章(第一篇)。
摆脱初代社长
我要说的最重要的一点即:摆脱初代社长的影响,使 FMA 解脱于他的私人企划、社群的束缚。
对最近加入社团的 21、22 级干事来说,可能很难理解初代社长对现在的社团环境有着怎样的影响。 这方面的内容,可以看看我在编的未来媒体协会史了解一下。 简而言之,初代社长是一个行动力和控制欲极强的人,在他的带领下,FMA 用短短三年时间从新建社团发展成了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在校内颇有名气的技术(广义)精英团体。 其人尔后毕业,社长的位置交给了非技术型人才,社团开始向人数众多的交际型集体发展,技术上的事务陷入停滞,社团活动变得以聚餐联谊为主。 如此松散的环境滋生了很多小团体,初代社长对这些情况极为不满。
初代社长对社团管理的直接影响理论上截止于五代目,彼时的社长是 19 级的小能和节操;再往后,20 级认识初代社长的人就很少了,当然也就不忌惮他的意见。 然而,直到本代目(六代目),初代社长的意见仍然实际影响着社团管理。 这是因为,尽管现任管理层并未与初代社长有着直接联系,但是初代社长的意见仍然会在各种各样的地方藉由以前的管理层人员反馈到现任管理层的耳朵里。 另外,21、22 级同学与社里老人有联系的也不在少数。
前一阵子,有社员私下里吐槽初代社长的聊天记录被他看到了,他很火大,直接举报到学校要发律师函。 这个事情一直闹到现在还在纠缠。 具体的事情我不细说,总之是和天璃有关。
初代社长的控制欲为社团发展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困难,因此在下一代目复苏社团的使命里,我们需要一届完全脱离初代社长影响的管理层。
我想可以这样说:摆脱初代社长,必须要完全抛弃梦天璃。 梦天璃这个企划一直以来是由初代社长在带,他把天璃可以说看作是自己的女儿。 (事实上,梦天璃的版权所有方是初代社长开的公司) 因此,只要使用梦天璃的形象,就要获得初代社长的同意;初代社长一犯难,我们就丧失了自主行动能力。
创造、创造、再创造
现在有一个问题在于,我们有的一切可以吹嘘的资料都是基于天璃企划的。 砍掉天璃企划,就是动摇了社团发展的基础。
不过,我认为这并不是问题。 作为以数字媒体为内容范围的技术向社团,我们的优势就在于数字媒体方向的产出能力以及(潜在)人才储备。 在新一届复苏周期里,管理层应当充分发挥指导作用,带领有学习意愿的社员投入到项目实践中去,并在项目周期内交出合理的成果。 具体的实施方案,我在第一篇文章里已经说过了。 只有这样,FMA 才能从虚浮的交际圈回到实干的技术领域中来,而后者正是 FMA 的立社之本。
来听听外人是怎么评价过往几年的 FMA 的:「21 年买了他妈一学期电话卡,22 年啥也不是」。
发展模式
在复苏社团时,我们有机会得以重新塑造社团的发展模式:是像前几届那样维持广泛的宣传,还是像初代社长那样打造技术精英团体? 站在价值创造的角度上,当然是精英团体的优势更大;但我个人更偏向于前者。 Well,并不完全是前者。至少得把那些入社单纯为了凑热闹的人筛出去。 我的理想是构建下面的循环:
通过加入我们,小白可以获得知识和技能成为大佬,大佬可以反过来带新入社的小白;产出的物料归社团所有,也可以作为实践经历写进简历里。 这是一个知识的共产主义小社会!
关于我
为啥你为一个社团专门写文章bb这么多?
因为我不是社长。
很多人都有「看主播下饭操作想把键盘抢过来玩」或者「看别人玩模拟建造游戏自己也想买一个玩」的感受。 我作为一个创造欲很强的程序员,更是有这种感受。
然而,我既不是 CUC 的正式学生,又已经大三了,完全没法腆着脸嗯冲社长的位子,只好写文章议政。
这下政协委员了(笑)